诸行无常

希望所有用后面才加的乱七八糟的吃书的海境设定来踩王和相的人先看一眼以前的原剧再开始胡说八道抹黑王相

多歧路 二

明日边缘au,即同一天不停重复的设定,时间是奎若跳湖那一天

标题瞎扯,与文章没什么相同联系……大概

有编造私设和胡言乱语,ooc极为严重,请谨慎观看

第三十九次完全瞎编,请谨慎选择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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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次

容器的学习能力出乎意料的强。即使中间两虫都有过断断续续的几次遗忘现在的紧急状况,但在两虫都能确认的第二十四次莫名重复的一天时可以正常地和奎若文字交流了,虽然有时的一些小错误还是需要让奎若连蒙带猜才能大概理解它想说什么。

可就算两人交流过目前各自面对的问题——对于想自杀一事奎若只是含糊带过了,容器的羽毛笔悬停在蛛丝纸上半天也没对这件事做出什么评价,最后不了了之——他们还是对目前的情况摸不着头脑。

这一天重复不断的情况出现的太过突兀,两虫都感到了措手不及。可他们之前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奇异的事件,亦或者这一显现是圣巢隐藏的另一种奇迹。

奎若对这一奇迹表示头疼。

他们这一次计划向上走。奎若记得一条路,穿过一片高矮不齐的寂静墓碑和格外明显且显得孤寂的铭刻着三位守梦者的石柱,再向上走,他们就可以看到一个鹿角虫站,这样的话不论去哪里都会方便很多。

可就算如此也是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他们能不能在这诡异的一天结束前到达鹿角虫站还另说。就算能到鹿角虫站,如果不解决被重复拖入一天的问题,他们也将面临一天努力全白费,一睁眼重新坐在蓝湖边的窘境。

容器对此没有表示反对意见。它也记得那条路,在几个不高的跳台之上有着一个精致的开关,已经被它打开了。那时没有遇到柯尼法的容器在和他留在鹿角虫站附近的信件相顾无言后,毅然开始在这一片瞎转悠,探索新的路径。它就是在那时候打开的这个开关。

它的确有所发现,梦之钉使它发现了一位背叛了国王的战士的灵魂被拘于方寸之地,即使时过境迁,瘟疫已将这个古老的国度变成亡者的乐园,他依然在这里困惑于自己的失败。容器击败了他,虽然十分狼狈,好几次都是躲进战士的骨钉所攻击不到的下一层的角落才勉强阻止了虚空从它隐见裂缝的容具里流失,但它还是打败了那位即使在墓碑的铭文上仍被虫诅咒的战士。

现在他们从那道被打开的暗门上去,就到了容器与那位战士打斗时窝墙角的地方。

他们没有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溜走,即使他们几乎从未歇息但仍然不够。容器估量了一下,就目前他们的最快速度来说,在被不知名的现象把他们丢回蓝湖之前,他们最多可以到达那另周围都陷入死寂的三石柱。奎若大概也知道——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旅人——但他什么都没说,所以容器也没指出这一可能,两虫只是沉默着判断方向后向前走。

他们最后的确没能成功到达鹿角虫站,那股莫名的力量没有放过他们,在两虫刚刚接近那三根石柱的时候,容器避无可避地被突然出现在它脚底的虚空往下拖去。容器最后看到奎若在一惊后要拉它出来,但没有虫可以抵抗得了虚空。

是你吗。容器望向石柱的方向,盯着上面嵌着它在现实中还没见过的、只有一个黑色菱形图案面具的石柱。

容器曾有两次见过这三位守梦者同时现身,即使那位教师每次都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但他们最后都选择试图阻止它的前进。甚至在这里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把它困在了梦的世界里,如果不是先知伸出援手,容器大概真的会被困在那个过于明亮而不真实的世界里。

而现在,野兽赫拉怀抱着对大黄蜂的挂念消失在她深邃而黑暗的巢穴里,教师莫诺蒙期待着圣巢的新生消失在贮存着她的知识的档案馆里,只有守望者卢瑞恩依然沉睡在那座伫立在雨中的高塔里。

而他一直都是反对容器打破封印的那个声音。[注7]

是你察觉到了另外两个守梦者消失、认为封印受到了威胁,所以以这种方式阻止我的到来吗?

容器挣扎起来,尽管并无用处,骨钉划过虚空宛如掠过水面,有些波纹却不是斩断。

可你怎么敢把他扯进来?

容器被拽入了浓稠的虚空里。

 

第三十九次

这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意义。不论他们是去找古朴的电梯、找鹿角虫站亦或者往蓝湖的对面走,时间总是不够,他们往往会在到达目的地前被那不知名的力量推回这个时间段里,就像有人把散场后要离席的观众按回座位上。

这一次的奎若没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用对着旅伴的口吻近乎梦游着对容器说完了一堆有的没的,容器也没认真听,毕竟以后总是会有机会再说的。于是它脑袋一点一点的,数着有多少个字从奎若嘴巴里溜出来。

除了奎若刚将面具还给莫诺蒙时几近喑哑,疲惫得像每个字都是从假骑士锤底下死里逃生后爬出来的,其他时候他说话的速度总是不紧不慢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时间总是充足的,不变的奇迹总是会等他,转瞬即逝的奇迹则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随性。

容器听奎若把他想说的都说完了,于是奎若转过头去留了个惆怅的背影给它。容器也不介意,哒哒几步后坐到奎若身边跟着他一起看着蓝湖。

它其实不太清楚奎若是不是真的不记得这三十多次的徒劳无功了,亦或者他只是累了想停在这里歇息会,所以装作忘记的样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这里看着一成不变的蓝湖。而大概是因为这三十多次的重复里那有着刺目光芒的瘟疫都没有进一步失控,容器内的虚空终于小小地让步了那么一次,静静地蛰伏下来,让容器能够安稳地坐在奎若身边而不是再次踏上那三条到达不了目的地的路。

圣巢内大部分的地方对容器都充满了恶意,除了那些受瘟疫驱使的虫尸外还有各处防不胜防的尖刺与荆棘,在它在死去的伊思玛面前找到那滴珍贵的眼泪之前,连酸水都是它需要防备的危险之一。而在这里容器不用把它们的威胁挂在角上,因为这里没有会让它失去反应能力的危险物。这里只有安静,和从它在遗忘十字路开始就有过交集的……朋友。

大概能称为朋友吧。容器想。这个词它最开始是在流浪的途中听到其他的旅行者说的。那时它只有一身灰扑扑的破斗篷和一把随便捡来的骨钉,在看到有虫围坐在一起时就会学着样凑过去。他们有的会把容器赶开,似乎怀疑它会来同他们争抢什么,有的则会默默地让开一个位置,让容器足以挤进那个小圈子,然后它旁边的虫子还会友善地拍拍它,然后挤得离它更近,这样容器就可以直接感受到他们早就围成一团的温度。

这样的结果有两种。一种是在遇到发狂的怪物时他们会优先把陌生的容器甩给怪物,有时容器能打赢,支撑着和骨钉一样破破烂烂的身体站起来发现那些虫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而有时它打不赢,等容器寻着记忆再找过来时一般能看到很多眼熟的尸体,这时它会随便捡一把大小合适的骨钉来代替它损坏的那把,在把留在它死亡地的阴影杀死后继续它的游荡。

而另一种则是会和容器共同抗敌,即使跑路也会拉着容器,如果它虚空泄露得太重还会有体型较大的虫子把它抱在怀里带着它走。可依旧是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成功一起跑走,然后继续前进,直到容器内的虚空指引的方向与他们不同时才会分手,那时他们往往会赠送容器一些小礼物,比如一些现状奇特的小石头什么的;有时容器会先在战斗时受伤过重,等它返回时那些虫子则已经离开了,可以看到它的死亡地有一个小土包,它的骨钉孤零零地呆在那里,阴影无辜地飘在上面盯着它;更糟糕一点是它的敌虫消失了,留下一地破碎的虫尸,那时容器在找回阴影后会花费不必要的时间把那些尸体尽可能找全,然后挖一个坑把那些尸体放进去,填上土,再把他们的武器按着顺序嵌进地里。

而那些虫子们都会称容器为朋友。

奎若哪种都不是,因为他们从未同行,仅是会在各种情况下巧遇对方,而双方也没有对对方进行过驱赶,更没有曾经的任何一个朋友以奎若怀念又自然的语气告诉容器它是一个奇迹,而自己喜欢他。

我们是朋友。我希望我们是朋友。容器想。我也喜欢你。我希望我能喜欢你。

这大概是它的错觉。毕竟容器是不应该有自己的意志和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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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假设与两次守梦者会面他们都有声音,两女一男,这样的话应该能分出拒绝封印被打破的那个男声是卢瑞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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